電視劇大家庭分集劇情介紹

作者:  蘇坎   2012-08-28 14:46 [ 查查吧 ]:www.ytshengsheng.cn

  電視劇大家庭分集劇情介紹

  第1集

  1979年夏天。內蒙古,黃河邊。

  一片廣闊原野上,在內蒙古下鄉(xiāng)的北京知青袁剛駕駛著拖拉機,來來回回進行著農耕作業(yè)。此時他一天的工作早已做完,他留在拖拉機上是為等著一個人。

  他知道每天這個時候陳涵秋必經這條路?!√鞖怅幊翋灍?,幾個知青和村民像往常一樣取笑調侃著駕駛著拖拉機的袁剛,袁剛充耳不聞。眾人皆知,工人子弟家庭出身的袁剛一直愛慕著他的同班同學,同樣來自北京,出身知識份子家庭的的女知青陳涵秋。

  轉眼間,天空翻卷烏云,天氣大變,下起傾盆暴雨。

  知青及村民們趕著避雨往回跑,袁剛在雨中看見陳涵秋模糊的身影。

  袁剛趕到,震驚之余來不及多想,跟著就跳進河里,一通折騰,將陳涵秋打撈上來。

  河邊破舊的草屋里,當陳涵秋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袁剛一雙焦急關切的眼睛。見陳涵秋醒來,袁剛著急忙慌問她怎么這么不小心掉進河里。陳涵秋用她僅剩的所有力氣狠狠推開袁剛,再次昏迷。

  公社衛(wèi)生所里,袁剛手足無措地在病房外等待著醫(yī)生的消息。

  搶救陳涵秋的醫(yī)生護士們查出陳涵秋懷孕,眾人又都知道袁剛愛慕陳涵秋,理所當然以為袁剛是孩子父親。袁剛得到陳涵秋懷孕消息分享者電視,當即傻了,不肯相信,他想當然以為小護士在開他玩笑,他向護士們發(fā)怒,發(fā)誓在剛才從河里將她撈上來之前,他連陳涵秋的手指頭也沒碰過一下。

  當醫(yī)生確認陳涵秋懷孕后,袁剛如五雷擊頂,非常不堪,對陳涵秋頓起厭惡之情,他忍不住想知道誰是孩子的父親。

  在這個過程中,謠言已經風傳出去。陳涵秋出身不好,平時又落落寡合,與領導關系不好,早是領導們的眼中釘,一直被人監(jiān)督,眼下終于逮著批判她的機會。生產隊辦公室里,民兵,村干部,婦女主任等等不理會陳涵秋虛弱身體,也不關心她生死,只是逼問陳涵秋究竟和誰私通,孩子父親是誰。村民們圍觀,并不斷通知讓大家來看熱鬧。

  第2集

  就在他們結婚前后,知青返城大潮開始了。

  袁家得知袁剛結婚,媳婦懷孕,更是不斷催促兒子媳婦回家來。

  拖著大肚子的陳涵秋跟著袁剛回到北京,本來說好一回北京就離婚,但陳涵 秋的肚子實在不方便,袁剛希望能在她把孩子生下之前好好照顧她,幾經勸說,陳涵秋妥協(xié)。

  袁家和陳家住在同一個大雜院里,早有淵源?!≡瑒偟母赣H袁父,參加過解放軍當過連級干部,文革時隨軍隊參加"支左"軍管會干部,曾目睹陳涵秋的父親陳雨蒔分享者電視在批斗中含恨自殺,出于同情和良知,保護了陳涵秋的母親廖靜。當兒子袁剛從下鄉(xiāng)插隊帶回已有身孕的陳涵秋,袁父坦然接受,并百般告戒兒子涵秋命苦,要好好照顧她。

  第3集

  孩子生下后,袁剛歡天喜地,比誰都高興,整天把孩子抱在懷里愛不釋手,袁剛是真愛這個孩子,這是遺傳,袁家父母都特別愛孩子,被袁剛發(fā)揚壯大,他一直盼著這孩子出生,現(xiàn)在他把他當自己的親生兒子。陳涵秋看得出他是真心愛這個孩子。

  陳涵秋做月子,身體虛弱,需好好調養(yǎng)。袁剛不讓陳涵秋沾水,洗尿布的任務他全包攬下來。袁母發(fā)現(xiàn)兒子在洗尿布,很不高興,嘮叨自己年輕時候分享者電視剛生完孩子照樣在河邊結了冰的水里洗尿布,怎么兒媳婦懷孕要泡腳、做月子不能洗尿布,就那么嬌貴?

  袁剛不愿頂撞母親,叫陳涵秋將尿布先藏起來,等他回來再偷偷塞給他。

  諸如此類小事,袁剛將陳涵秋伺候得相當周到。

  袁剛一邊照顧陳涵秋,一邊向她保證,讓她安心靜養(yǎng),等她身體恢復,雖然不舍得,但他保證一定同意離婚,絕不再勉強她,不讓她再受半點委屈,只是希望能讓他偶爾去看看孩子。

  陳涵秋被這個單純男人的善良和真摯徹底感動了。

  袁家一家人對袁小剛的疼愛,對陳涵秋的無限關愛,也都讓陳涵秋感同身受。

  陳涵秋身體慢慢恢復過來,想出去買菜,透透氣,出門時天氣大晴,走一半就下起瓢潑大雨,陳涵秋想往回趕,沒跑兩步跌倒,體力不支,竟站不起來。

  陳涵秋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被袁剛用雨衣裹得嚴嚴實實,抱在懷里。

  袁剛抱著陳涵秋往家跑,一路數(shù)落陳涵秋不知道愛惜身體,想逃跑也得看看天氣預報,還得等身體好了再跑,現(xiàn)在跑能跑多遠?跑不遠還被逮回去!

  五年后。

  袁小剛五歲。

  袁剛去幼兒園接兒子。一到幼兒園,老師拉住他告狀,小剛又把別的孩子打哭了。袁剛當著老師面表決心回家一定好好收拾兒子,還告他媽去。一邊說著一邊把小剛帶出來,出了幼兒園,袁剛就問兒子怎么打的,小剛一通吹,袁剛直夸兒子打得好?!「缸觽z感情好成一團。袁剛把自己小時候玩過的各種游戲跟袁小剛分享,比如抓麻雀,做捕鳥夾子,老鼠屁股放煙花等等現(xiàn)在的孩子絕對沒有見過的各種游戲。陳涵湫痛斥父子倆的這種殘忍游戲,陳涵湫害怕袁剛這種不善良不環(huán)保的舉動會讓袁小剛的心靈受傷,但陳涵湫仍然不能阻擋袁剛只要高興就好的教育態(tài)度。

  袁剛騎車載著兒子沒幾步路,被同學張從軍截住了。

  張從軍從小和袁剛一起長大,下鄉(xiāng)時被保送上大學,后來又考了研究生。張從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趕時髦,什么新鮮都少不了他,這陣子綜著袁剛,知道袁剛修車技術過人,想和他一起搞承包,說是看好了一個汽車維修廠,已經和人家討論了承包條款。張從軍一個人干不踏實,一個勁兒慫恿袁剛下海,和他摽在一起。

  張從軍對目前廠里搞的目標管理,不屑一顧,他分析得頭頭是道,他告訴袁剛,現(xiàn)在只有承包才能救廠子,他說了一大堆人名,馬勝利,步鑫生,關廣梅,都是袁剛沒有聽過的。袁剛不想折騰,不想下海,只希望廠子能搞好點,憑自己的手藝技術,還是可以站得住腳的。

  袁剛一直搪塞,見著張從軍就想走。

  張從軍揶揄袁剛整天不是騎個破自行車跑幼兒園接兒子,就是回家伺候老婆,太不像個男人!見袁剛仍不理會,張從軍告訴袁剛不用他下海,自己已經辦完了手續(xù),只要袁剛答應給他兼?zhèn)€職。袁剛著急走,一聽不用下海只是幫忙,就含糊答應下來,一蹁腿騎著單車沒影了?!〉搅思遥瑒傊苯颖紡N房向媳婦匯報兒子情況。

  五年后的陳涵秋已然恬靜了許多,下鄉(xiāng)留下的陰影在她身上逐漸看不到了。

  雖然陳涵秋心中仍有一些不安,但總得說來日子不錯。她現(xiàn)在一家普通紡織工廠當工人,與袁剛生活甜蜜溫馨,孝敬公婆,與小叔子小姑子和睦相處,鄰里關系也處理得很好。經濟條件雖然比較拮據(jù),錢緊的時候,袁剛為了省一分錢,可以繞道買東西,省一分錢的快樂讓陳涵湫覺得袁剛的快樂太簡單。。廖靜看在眼里,也會在陳涵秋缺錢的時候,接濟一下女兒。但袁剛和陳涵秋還是把全家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

  但事與愿違,老師偏偏提問低著頭的陳涵秋,當陳涵秋不得不抬起頭時,這面對面的師生二人萬分尷尬。

  這位老師正是和陳涵秋當年一同下鄉(xiāng)的高中同學,李勁松。

  第4集

  袁剛準備接陳涵秋下課,到了學校門口,卻見著久未見面的李勁松。

  袁剛和李勁松也是同學,又一起下鄉(xiāng),此時倍感親切,正要上前打招呼,卻見李勁松和陳涵秋在爭執(zhí)什么。

  陳涵秋要走,李勁松攔住她,努力向她解釋當年自己的離開并非自愿,是迫不得已迫于家庭壓力。陳涵秋漠不關心,她控制著怒火,請李勁松讓路。李勁松卻很想了解陳涵秋近況,不放她走。

  袁剛此時也猜出了大概這兩人之間是怎么回事,他極不舒服,想離開,但眼看著陳涵秋情緒就要失控,她臉上又出現(xiàn)了當年生產隊時的仇恨和絕望分享者電視,袁剛及時上前,一把將陳涵秋拽到身后,故作沒事同李勁松一通客氣寒暄。

  李勁松吃驚,沒想到陳涵秋會下嫁袁剛這種粗糙男人。

  礙于袁剛,李勁松不好再糾纏下去。

  袁剛裝傻充愣嘻嘻哈哈,將陳涵秋拉走。

  一路上,袁剛努力振作,問陳涵秋發(fā)生什么事,陳涵秋不說話,袁剛開始天南地北的胡亂猜測,試圖逗笑陳涵秋。

  陳涵秋冷著臉,心煩意亂,質問袁剛你裝什么傻呀!想問什么就問啊?!

  袁剛不再嬉皮笑臉,沉默下來。

  見袁剛拉下臉,陳涵秋一賭氣,招呼也不打,從袁剛自行車后座跳下來,扭傷了腳。

  袁剛終于借題發(fā)揮,大怒,他媽瘋了你!找死啊?!

  袁剛邊罵邊要攙扶陳涵秋,陳涵秋不理,橫沖沖甩開袁剛,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袁剛望著陳涵秋背影,一腔怒火無處宣泄,轉臉走回學校去找李勁松。

  袁剛堵住李勁松,態(tài)度和剛才完全不同,直截了當質問李勁松對陳涵秋到底做過什么。李勁松冷嘲熱諷,我和你什么關系,我有什么義務告訴你?我和你老婆的關系你老婆才應該告訴你。

  袁剛說不過李勁松,火冒三仗,一拳掄去打倒李勁松。

  第5集

  袁家熱鬧了。

  天天都有人來排隊,向袁父反映情況,搞得雞犬不寧。

  這幫人鬧得很,耍無賴,要求吃住在袁家,要等袁父一個話兒;哭訴的,好像在憶苦思甜,又像是沿街乞討;憤怒聲討的,舉報別人多占住房;也有嘲笑袁父,看熱鬧的,哪里來這么一個大頭?

  什么類型都有,袁家門庭若市。

  袁母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抱怨老頭子攬事,袁父躲在屋里不出來。

  大家纏上了袁剛和陳涵秋,夫妻倆很是為難,不知怎么處理得好。

  有人為賄賂袁剛,送他一臺洗衣機。

  袁剛一想到陳涵秋每次洗衣的不方便,當即就收了洗衣機,并天真告訴對方等到時候把錢一湊夠了就還給人家。

  袁母看兒子搬回來洗衣機,一看牌子比廖靜家的洗衣機高級,功能又比她家的多,袁母更是開心得意。袁母得意歸得意,可舍不得用洗衣機,嫌費水費電,整天擺出來觀賞。袁剛陳涵秋看著袁母這般幼稚,實在好笑。

  行賄的人找到袁父,話里話外將送洗衣機的事說了出來。

  第6集

  這時候吸引外資外商是大事,陳致秋的建議和地契復印件引起政府關注。各方面都為潛在的外商陳致秋和大伯開綠燈鋪路。政府派人通知廖靜,表示有關部門會積極配合陳致秋和廖靜收回房產的事宜,政協(xié)還熱情提出請廖靜作為市政協(xié)委員,廖靜此時此起彼伏,七上八下,受寵若驚。

  政府的態(tài)度,弄得袁家和李美娣家七上八下,心慌意亂,看來房子確實沒法住了。陳涵秋試圖安慰公公婆婆,表態(tài)她是袁家兒媳婦,這房子怎么說也還是袁家的。除了袁剛,但沒有人把陳涵秋的話當回事,也沒有人相信陳涵秋是真心誠意的。袁父趕緊遞交分房申請,并提出要退出分房領導小組。他成了全廠最后一個提出要求分房的困難戶。消息一傳開,很快,再也沒有人上袁家門了,這個小院恢復了往日的安寧,門可羅雀。工廠里,當初吃了閉門羹的一些人落井下石,嘲笑袁剛父子無能,竟然連自己房子都保不住,還要交還給老婆。袁剛經常為了父親和一些人打起來,不斷受到領導批評警告。

  分房規(guī)則被改了個七零八落,文廠長不知道,王向群的人實際把持了分房小組。新的分房政策出臺,袁父被排除在分房名單之外。袁剛去找文廠長講理,替父親出頭。文廠長說不過袁剛,見著袁剛躲著走。袁剛將父親制定的分房原則公之于眾,是考慮廠子職工,還是考慮廠子領導的子女?工廠職工熱烈響應,支持袁剛。王向群聽聞,大怒,這是搞文革做法,大字報,要求處理袁剛。文廠長只好繼續(xù)和稀泥,再次把方案推翻重來,看誰最困難,排隊分房。

  李美娣是真的急了,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不過是個醫(yī)院的勤雜工,要是房子被收了,還不知道住在哪里呢。一邊在院子里胡攪蠻纏,一邊趕緊找弟弟李勁松,希望李勁松能出主意。李勁松一時半會也想不出沒更有效的辦法,只好幫著李美娣寫申請,向醫(yī)院申請要房子,趕緊參加分房子。醫(yī)院這邊很多人馬上提出李美娣是當年的造反派,屬于三種人,根本沒資格參加分房。李美娣當年不過是個小護士,文革中確實鬧得很歡,但還是給別人當了槍使。批斗廖靜和陳雨蒔,她跑上跑下的,但是真正的黑手,她還算不上。

  李美娣求廖靜,替她證明她并不是什么三種人。廖靜不肯違心證明李美娣清白,李美娣更是痛恨廖靜。

  雖然事隔多年,廖靜仍不愿回憶這些傷心往事,陳致秋的做法無疑逼迫她追究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陳涵秋了解母親心情,母女倆相依為命,感慨萬千。

  有人舉報袁父是三種人,文革中高調進廠,根本沒有資格分房。

  廠方說只能考慮倉庫這樣地方提供給他們做周轉,這還是照顧他們。

  袁剛父子再次體驗到人情冷暖和世態(tài)炎涼。

  看著那個破倉庫,想到這可能是自己將來的住所,袁剛父子無可奈何。

  李美娣處境更糟,轉而把怨氣全都灑在陳涵秋一家身上。還鄉(xiāng)團啊,變天賬啊,資本主義復辟啦之類。李美娣天天鬧得廖靜不得安生。

  陳涵秋一籌莫展,她想不出更好辦法,趁陳致秋不在,翻出他的地契,藏了起來。

  陳致秋找不到地契,火冒三丈,質問陳涵秋是不是她偷的,陳涵秋拒不承認。廖靜經過一番折騰,不希望再生是非,袒護女兒。陳致秋大怒,就因為母親一向如此軟弱,才害得他們從小受氣!他們欠我們的,他們就必須還回來!

  陳致秋歇斯底里,找相關部門鬧事,討公道,這是什么他媽政策,沒有地契就不承認?難道沒有歷史依據(jù)和事實依據(jù)嗎?文革之前這房子分.享者電視不都是陳雨蒔一家住在這里嗎?憑什么現(xiàn)在非要一張破紙來證明?

  有關部門接待的人態(tài)度都很好,只說政策就是這樣定的,他們無能為力。

  陳致秋絕望,他本以為這次回國能成就一番大事業(yè),現(xiàn)在房子要不回來,投資也暫時無望了,和姐姐也鬧僵了,甚至他都無法向大伯交代,大伯多年來當成寶貝保存了幾十年的那張地契,竟然在他手上就這樣消失了。

  陳致秋沮喪離開北京,再次出國。

  陳致秋雖然離開,廖靜和陳涵秋卻走不了,每天仍要面對袁家和唐家的壓力。

  李美娣見陳致秋灰頭土臉離開,表面上是自己得勝回朝,耀武揚威,心里其實怕了很多,老實了不少,也不敢再老找廖靜麻煩了。

  袁家對陳涵秋的態(tài)度也有改變,公公婆婆對陳涵秋都十分客氣,透著距離。只有袁剛知道陳涵秋為了保護這個家的安定和平,私藏了地契,不惜和弟弟鬧掰。袁剛感動,發(fā)誓一定要掙大錢,讓陳涵秋住大房子,再不這樣委屈。

  張從軍再次來找袁剛,他已將修理廠承包下來,聘請袁剛為他的星期六工程師。袁剛毫不猶豫,同意下來,但并未告訴家里人。袁剛把這個活兒稱為賺外快。廠子三番五次重申不準干賺外快的活,一旦被抓,會受處罰。張從軍說那不叫賺外快,叫第二職業(yè)。

  袁小剛仍然是不愿意去幼兒園,老師管著不自由,不如家里面他隨心所欲。但年齡大了,針對每次去幼兒園都很困難,袁剛陳涵秋商量決定索性找了一家全托,袁小剛只有周六才能回家。沒有了袁小剛的家,沒了生氣,袁父袁母沒事做,想念孫子。袁母整天提心吊膽,擔心孫子在外面受欺負,指責袁剛陳涵秋夫妻倆對孩子漠不關心。兩代人為孩子操心不同,袁家和廖家做法也不同。

  第7集

  袁剛心里清楚陳涵秋的巨大壓力,但卻無能為力。他每天看著陳涵秋騎那輛破舊的男式自行車上班,心里不是滋味。袁剛跟張從軍借錢,買了一輛女車給陳涵秋。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沒想到車子買回來,妹妹袁禾喜歡得不得了,說嫂子在家休息的時候,她騎。結果等陳涵秋上班的時候,女車被袁禾騎走沒回來,陳涵湫仍然騎著那輛破舊的男車。袁剛數(shù)落妹妹不懂事,又好言相勸,答應自己再掙錢一定給她也買一輛。袁禾不理,一生氣跑去母親那邊告狀。袁母自然向著女兒,又來主持公道,教訓袁剛陳涵秋。

  陳涵秋為了維持一家的和諧和自己當初的愿望,在袁母面前從來不直接頂撞,但是陳涵秋也會想方設法把自己的不滿對著袁剛間接的表達出來,袁剛就成了陳涵秋的發(fā)泄對象,成了替罪羊。

  袁剛煩了,臭罵袁禾一頓,袁禾大哭大鬧,攪得家里不得安寧。

  陳涵秋息事寧人,懇求袁禾收下那輛女式自行車。袁剛沒想到給媳婦送輛自行車也能出這么多麻煩,三天兩頭鬧騰。袁剛和陳涵秋商量,還是盡早搬出去得好,陳涵秋卻已經沒有那個心氣,她此時因為廠子里的事情焦頭爛額,擔心失去工作。

  李勁松來工廠找袁剛。

  袁剛心里一緊,兒子就在一邊玩,一派天真無邪,袁剛禁不住煩躁莫名,裝不認識李勁松。

  李勁松攔住袁剛,袁剛躲不過,急,你又找打是吧?!

  李勁松不說話,遞給袁剛一封檔案信,打開來,是一份工作調令。袁剛看一眼,便知道這是給陳涵秋的。李勁松私下一直關注陳涵秋,了解到陳涵秋面臨輪崗,便幫她聯(lián)系了一份工作。他知道陳涵秋不會理他,才來找袁剛。

  袁剛壓不住心中怒氣,罵李勁松臭不要臉,這不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陳涵秋工作用得著你來介紹嗎?你還惦記什么呢!

  李勁松冷冷道,工作調令是一個公司會計,但是時間很緊,不很快辦,公司就會請別人。陳涵秋專業(yè)對口,她學的正是會計。

  袁剛嘴上的勁兒已經瀉了一半,心里沒了底氣,他手上捏緊了調令,還在死撐著,這什么破工作,紡織廠可是鐵飯碗。

  李勁松輕描淡寫道,去不去你們自己決定,我只是看著涵秋太辛苦,如果涵秋是我老婆,我不會讓她忍受這么艱難的生活。

  袁剛蒙受羞辱卻無法反駁。

  袁剛很痛苦,兩難選擇,不要這份工作?男人的尊嚴保住了,可是陳涵秋還得繼續(xù)受罪;要這份工作?自己顏面全無,不但要接受李勁松的饋贈和施舍,欠了他的人情,更不知道李勁松究竟安的什么心,日后還會出現(xiàn)多少麻煩。他身為一個男人,在李勁松面前已經輸了,他連給陳涵秋買輛自行車的能力都沒有。

  袁剛警告李勁松離他們生活遠點,他卻只看見李勁松的一臉嘲笑。

  袁剛抬不起頭來,生活所迫,他不得不妥協(xié)。

  陳涵秋在快要崩潰時,看到丈夫拿回來的這封信,激動萬分,她連連追問袁剛這工作是怎么得來的,袁剛支吾含糊著敷衍過去。

  看著陳涵秋如此快樂,袁剛后悔了,他覺得自己中計了,他明白李勁松成功的擊潰了他的自尊。陳涵秋的快樂更堅定了眾人所說的,這份快樂他袁剛是無法帶給她的。

  袁剛痛恨自己如此無能,賺錢的欲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強烈,在張從軍那邊幫忙的時間更多了。

  而陳涵秋到了新的工作環(huán)境,久違的愉悅心情油然而生,臉上也總是充滿了笑容,暗下決心好好工作,加倍努力。可是夫妻倆在家里共處的時間似乎比原來少了不少。

  袁剛的弟弟袁田是個好說不好做的人,滿嘴跑舌頭,在學業(yè)上一直很失敗,但自覺能干大事,他聲稱要做一筆買賣,短平快賺大錢,當萬元戶。

  袁田磨嘰哥哥想借錢,袁剛起初不同意,后見袁田真的靠從南方倒賣水果賺了不少錢,終于被袁田說服,哥倆一起當上倒爺。袁剛本該去工商局辦營業(yè)執(zhí)照,袁剛知道負責此事的是李勁松,死也不去。李勁松幾次帶人來查,袁剛兄弟倆東躲西藏,十分狼狽。

  倒水果,倒衣服,一開始確實賺了些小錢,袁剛高興,給家里添置了不少東西,不斷給陳涵秋買她小時候玩過的袁剛能想起來的小玩具,讓陳涵湫想起了小時候自己的娃娃被一個孩子搶了,袁剛為此跟那個孩子打了一架,奪回來的娃娃已經七零八碎了分享.者電視,陳涵秋當時光哭,沒聽清楚袁剛當時袁剛說了什么,看著這些玩具,陳涵秋想袁剛一定是為了那時的諾言才買這些東西。開始明白袁剛對自己好,陳涵湫沉沒在童年的記憶中。

  袁母開始以為給袁小剛的玩意,還覺得男孩子怎么能玩這些女孩子的玩具,得知是為陳涵湫買得,牢騷滿腹,趁袁剛不在,袁母在飯桌上借題發(fā)揮,指責媳婦為老不尊,陳涵湫美好心情被打破,憤怒直接反駁,讓袁母始料不及。袁母感覺媳婦在變,時代在變,變化對自己似乎不利,不能明著反對兒子給媳婦買東西,袁母開始跟兒子要錢,讓袁剛經常缺錢,不能給陳涵湫買東西。

  第8集

  袁剛兄弟倆暴露出經驗不足,被人逮住機會,騙走一大部分錢。李勁松工商部門等人也查到袁剛頭上,禍不單行。袁剛不知道袁田在外面還欠了一屁股債,甚至還背著他管陳涵秋借了不少錢。袁田連夜悄悄逃跑,留下袁剛一人抵債。袁剛替弟弟攬下所有責任,給所有人打了欠條,發(fā)誓每一毛錢他都會還清,平息了債主憤怒。剛送走這一撥,又來了一群人,把袁家大門堵上了,向袁家要人,聲稱要打斷袁田的腿。這是一家是北京地頭上的老住戶,七大姑八大姨人口眾多,一幫人堵在袁家門口罵街,在一片七嘴八舌的嚷嚷聲中,袁剛聽明白了,弟弟帶著人家的姑娘丁曉紅跑了。

  袁父氣個半死,袁母急得要命。袁剛只能陪著笑臉,說任對方處罰,他可以替弟弟受罰,袁剛拿出無賴勁,對方反倒不知該怎么辦。最后對方下撂下話,這事兒和你袁剛沒關系,我們今天就認個門兒,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等袁田回來再說。袁家人長出一口氣,想起袁田頭痛不已。

  張從軍那里的工作量越來越大,星期六工程師不夠用了,張從軍希望袁剛離開工廠,不做小生意,全身心下海,并承諾工資至少是現(xiàn)在的一倍。袁鋼沒想清楚,下海的思想準備還沒有完成。這事情牽扯的面可大,包括父母,陳涵秋等等,都不一定能接受自己下海,他希望張從軍給他考慮時間。

  袁小剛上小學后突然喜歡上了黑白相間的圍棋。姥姥廖靜家有電視機,袁小剛一放學就回姥姥家看圍棋節(jié)目,看聶旋風。袁母也想買一臺,但家里緊張,袁剛又在四處還債,沒有閑錢。袁母心里不痛快,不給陳涵秋好臉。廖靜為了緩解糾紛,主動讓袁剛把電視機抱回去送給袁母,讓小剛在家看。袁父知道了,責怪袁母不懂事。廖靜家里換了臺彩色電視,袁小剛發(fā)現(xiàn)姥姥家的新電視,又不看家里的黑白機了,還是一放學就往姥姥家跑。袁母急了,覺得廖靜是故意的,逼著袁父也去買電視機。廠子里,袁剛帶徒弟了。

  文雪梅是文廠長的女兒,從小在工廠里長大,聽慣了機器轟鳴,見慣了油漬麻花的男人們,因美貌身邊不乏眾多追求者,也因此對這些糙漢有固定看法,不覺得自己的未來會和這些工人連在一起,她只是個過客,在技工學校即將畢業(yè),總要在工廠實習,她到父親廠子里,只為廠子最后給個鑒定。袁剛和雪梅初次見面,沒有任何特殊感覺,他只是偶然看到一個小青工在廠路邊的吉普車上下忙乎,看樣子出了故障。袁剛站在旁邊一聽,就知道問題在哪兒了,他伸手幾下子,車修好了。小青工伸手握住袁剛的大手,大方介紹自己,充滿了信賴和佩服。

  袁剛得知小青工正是文廠長的女兒后,對待她也沒有區(qū)別于他人態(tài)度。見袁剛對自己如此輕慢,文雪梅好勝心起,她要讓這個男人注意她,為她改變。

  從此袁剛多了個小跟班,走哪跟到哪,甩都甩不掉。袁剛并不在意旁人眼光,他也不明白文雪梅想干什么,趕了幾次趕不走,也就不當回事兒四處拖著這個小尾巴在廠里晃悠。袁剛該干嘛干嘛,并沒有對雪梅特別關注,反而要求更加嚴格,經常當眾說得文雪梅沒面子,文雪梅也不怵袁剛,兩人沒少吵架分享者.電視。其實文雪梅之前兩次見過袁剛,已經對袁剛印象深刻,一次在文廠長辦公室,因為分房子的事情袁剛和文廠長爭論,她當時覺得這個男人有膽量,敢跟父親對峙;再次見到袁剛,是看見他和一群工友在一起,工友們像簇領袖一樣擁著他。

  陳涵秋工作認真細致得到了單位領導的認可。領導逐漸把一些財務稅務工作交給涵秋處理,工資也漲了又漲??粗惡锕ぷ魃弦环L順,個別同事懷恨在心。涵秋并沒有在意外人的敵意,認為自己是憑努力得到領導的肯定,干得更起勁了。袁小剛大了,跟父母同在一張床上,讓袁剛和陳涵秋兩人不能進行正常的夫妻生活,陳涵湫決定把房子一分為二,把袁小剛隔開,袁小剛不高興了,希望跟爸爸睡一張床,夫妻倆只好等兒子睡著了,偷偷摸摸,結果雙方都不滿意,住房矛盾又升級了。陳涵秋買了一本很貴的汽車大全送袁剛,希望緩解夫妻矛盾,努力示好。但陳涵秋表達方式生硬,起了反效果,一句話不對,兩人又吵了起來,不歡而散。然而袁剛心里是感動的,他明白陳涵秋還是重視自己的。袁剛很快發(fā)現(xiàn)陳涵秋背地里不斷替自己和袁田還債,大受感動。袁剛找了個小借口,夫妻二人終于和好如初,濃情蜜意。

  這天公司老總鄭重其事的要涵秋務必在上午下班前把文件送到工商局。涵秋接過文件就走,在公交車上無聊的拿著信封看,那個陰魂不散的名字出現(xiàn)在文件信封上,涵秋沒到工商局就提前下了車,她趕到工商局,讓工作人員替她把文件轉送給李勁松,然后迅速離開。李勁松趕出來,看到了匆匆離去的涵秋背影。有人在公司里陷害陳涵秋,陳涵秋有口難言,老總發(fā)現(xiàn)后,表現(xiàn)得明察秋毫,迅速找到破壞份子,將他開除。陳涵秋對老總心存感激。

  老總對陳涵秋非常好,但他目標是李勁松。他瞄準時機成熟,向李勁松提出要求,交換利益。李勁松清楚自己處于危險中,事情如果敗露,他必須承擔責任,但是考慮涵秋,違心幫辦。不料老總貪心不足,得隴望蜀,繼續(xù)拿陳涵秋要挾李勁松,要榨取陳涵秋和李勁松情感可能帶來的剩余價值。

  第9集

  袁剛再次與李勁松會面,弄明白李勁松讓陳涵秋退出是為了明哲保身,左也是他,右也是他,別人在他眼里只是被利用的棋子,完全不顧當事人自尊和內心,憤怒的袁剛警告李勁松,別它娘再靠近我老婆,我雖然現(xiàn)在不愿意動拳頭,但真惹急了,我就豁出去坐幾年大牢,我也打得你滿地找牙!

  李勁松說不動袁剛,只得找人給陳涵秋聯(lián)系新工作,無意中讓姐姐李美娣知道。李美娣一聽陳涵秋之前的工作也是靠著弟弟,替弟弟咽不下這口氣,找廖靜要說法,又跑到袁母家一通胡說八道,陳涵秋聽得一清二楚,這才知道這份工作是怎么來的。袁剛與陳涵秋相對無言,袁剛無力解釋,他沒臉面對陳涵秋。袁剛的苦衷陳涵秋不是不明白,她了解袁剛性格,明白袁剛此時有多憋屈。陳涵秋不再提此事,只是告訴袁剛,她會辭去現(xiàn)在這份工作,再去找新的工作。

  袁剛卻無法就此擺脫掉這件事帶給他的煩躁不安。他身為一個男人,絕對無法容忍屢次當著陳涵秋的面敗給李勁松。廠子里下了班,袁剛趕到張從軍處幫忙,張從軍業(yè)務量大,袁剛每天忙個不停,顧不上家里亂七八糟瑣事,和陳涵秋的關系也發(fā)生了一些微妙變化。袁剛盡量回避陳涵秋,找各種借口早出晚歸,他并非厭倦或不愛陳涵秋,只是他心里過不去這個坎兒,他希望他的能力足夠為老婆撐起一片天。陳涵秋意識到袁剛在躲他,幾次主動示好,袁剛充耳不聞,甚至不愿與陳涵秋同床。陳涵秋惱羞成怒,借題發(fā)揮,兩人又是大吵一架,這次卻吵傷了,袁剛連夜搬到工廠去。陳涵秋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措手不及。袁剛焦頭爛額,工廠里還要應付文雪梅。

  文雪梅是個任性的女孩,她越來越對袁剛感興趣,因為袁剛對她不理不睬,讓她的自尊很受挫折。袁剛搬到工廠住,能感覺到他的孤獨,這些都引起文雪梅注意,于是她本能地找袁剛麻煩,整天穿些奇裝異服,色彩鮮艷,希望引起袁剛注意。自己能干的事也不干,會的裝不懂,全讓師父幫忙,求教。

  袁剛認真幫忙,教她,忙完了還繼續(xù)自己工作,對她的奇裝異服不加評價??傊瑒傄蝗缂韧圆蛔儜f變。

  面對袁剛的忽視,文雪梅很掃興,但并不放棄,繼續(xù)設計小陷阱,想讓袁剛上套,結果適得其反,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十分依戀袁剛了。

  袁剛并不把文雪梅放在心上,一是自家的事情還理不清,他顧不上外人,再者他也知道這個年紀的小孩喜歡胡思亂想,過一陣就好了。文雪梅是廠花,追求者眾多,年齡和自己差距很大,所以袁剛從不認為他和文雪梅之間能發(fā)生什么。

  袁剛天天去張從軍汽修廠,袁剛技術過硬,張從軍越來越離不開袁剛。

  文雪梅跟蹤袁剛,發(fā)現(xiàn)師父在撈外快,心里雖不當回事,嘴上拿此要挾袁剛。袁剛仍然不理文雪梅。文雪梅一氣之下,在家說漏了嘴,引起文廠長對此事關注。

  文雪梅的行為引起旁人注意了,七傳八傳,傳到文廠長耳朵里,文廠長警告女兒再這樣下去就別來廠里實習了,影響太不好了。

  文雪梅正值叛逆期,越是與輿論相反的,越是向權威挑戰(zhàn)的,她越來勁。和父親乃至工廠里的人作對成了她一大樂趣,她更是換著想法折騰袁剛。袁剛對于文雪梅的糾纏很是苦惱,廠子里呆不住,只得又乖乖回到家中。

  袁田帶著未婚先孕的丁曉紅回來了。

  袁父要打斷袁田的腿,在袁剛掩護下,弟弟躲過一劫。

  袁家人,包括袁田本人都不太喜歡丁曉紅,但迫于丁家人壓力,袁田只得違心娶了丁曉紅,最大問題是房子緊張,袁田袁禾本來住一間,中間隔開,丁曉紅一來,袁田自作主張,把袁禾東西搬了出去,讓袁禾住大廳。

  袁禾大鬧,當即和嫂子丁曉紅就翻臉了,丁曉紅不像陳涵秋那樣有什么都藏著不說,她是那種混不吝的主,沒怎么顯的肚子被她挺著,把袁禾罵得張口結舌,七竅生煙。袁禾氣得直哭,要抽丁曉紅,全家人上來阻止,這可是孕婦啊,打不得呀。最后袁剛讓袁禾先和自己老婆兒子住,自己睡大廳,和涵秋名正言順的分居。

  袁剛不可能永遠回避陳涵秋,二人長談一次,袁剛現(xiàn)在的痛苦,并非在乎陳涵秋和李勁松的過去,他甚至不在乎李勁松,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強大起來,讓陳涵秋過得快樂,證明給他們看,她跟著自己不是錯誤選擇。分享者電.視然而他現(xiàn)在卻沒有這個能力。陳涵秋不斷勸說袁剛,告訴他自己現(xiàn)在很快樂,很滿足。但無論是她自己還是袁剛,都明白這不過是一種安慰。

  丁曉紅整天好吃懶做,什么活也不干,仗著自己懷孕,對袁家的一切指手畫腳,挑三揀四,故意挺著尚未顯出的肚子在袁父袁母面前晃來晃去。

  袁禾看不起丁曉紅,倆人一見面就掐,袁禾連著哥哥袁田一起鄙視,袁田自己吃白飯,還又帶回一個吃白飯的人。陳涵秋找不到新工作,只得暫時在家,也是吃白飯的。丁曉紅沒事兒老找陳涵秋麻煩,連袁母都看不過去,向著陳涵秋。丁曉紅一看婆婆偏心大兒媳婦,大哭大鬧,回娘家。丁家很快又來一幫人找麻煩,袁家人煩死了。袁剛下班回家,奇怪父母媳婦都在院子里。陳涵秋說家里實在呆不住,大家看著丁曉紅就心煩。袁剛讓弟弟管管老婆,袁田不當回事兒,整天在外面混,把一切都甩給家里。

  第10集

  上小學了。光看圍棋不夠了,袁小剛早就鬧著要袁剛給他買圍棋。

  陳涵秋知道李勁松圍棋下得很好,心覺不妥,陳涵秋故意買跳棋回來,袁小剛哭鬧,袁剛給兒子買回圍棋。

  袁小剛果然有這方面天賦,常自己擺棋打譜,一招一式的看,很安靜,也不出去惹禍了。袁鋼看不懂玩法,想學,在一旁看,袁小剛嫌煩,將袁剛趕走。袁小剛小小年紀很有主見,把棋子也搬到姥姥家,邊看圍棋節(jié)目

  邊擺子。袁剛很替兒子驕傲。

  袁剛兩頭跑,過于疲勞,導致工傷,張從軍知道后,拖人把受傷地點修改為廠內,可以請病假還可以享受公費醫(yī)療。張從軍另外報銷工傷醫(yī)療費用,補償袁剛工傷損失,袁剛很是感動。陳涵秋為緩和夫妻關系約了袁剛到兩人小學時春游去的公園,帶著傷去公園會陳涵秋,陳涵秋擔心,兩人感情再次升溫,在公園纏綿,正在濃情蜜意,被巡邏的保安人員拆散盤問了半天,很是尷尬。

  張從軍永遠趕時髦,不安分。他希望袁剛和他一起經營錄像廳。

  關于是否要經營錄像廳問題,袁剛和陳涵秋意見有分歧。第一,沒有資金,也不想投入資金,不能參股。第二,錄像廳場所特殊,屬于危險場所,如失火、打架等等突發(fā)事件太多。另外,人員復雜。

  袁剛要說服陳涵秋,親自帶陳涵秋到錄像廳觀看錄像。

  袁剛看到生意如此紅火,心癢難熬。而陳涵秋看到那么多不三不四的人,心里雖不高興,但最后還是妥協(xié)。

  袁父袁母知道后,牢騷滿腹,不好好當工人干你該干的,整天鼓搗這種不正經生意,有些錢就不是你這種人該掙的。袁母想當然以為開錄象廳是陳涵秋的主意。

  隨著客源越來越穩(wěn)定,競爭越來越激烈,客人對錄像的內容有了新的要求。張從軍為了說服袁剛可以放一點刺激的錄像,常領著袁剛到別人的錄像廳轉轉,了解別人的片源和錄像廳門口的廣告。袁剛邊看邊罵,張從軍十分狼狽。

  張從軍打算滿足客人要求,打出誘人廣告,袁剛不同意,堅持走武打、言情、愛情路線。歪打正著,工商、公安突擊檢查,袁剛張從軍逃過一劫,還順理成章拿到營業(yè)執(zhí)照,開始擴大營業(yè)面積。賺錢了,可袁剛還是拿工錢。

  錄像廳生意奇好,但各種麻煩也跟著找來了。

  有家長到袁父那告狀,說孩子逃學都是跑去袁剛開的錄像廳看錄象,還有在那兒早戀的,甚至偷情的,捉奸的,統(tǒng)統(tǒng)記在袁剛帳上。

  錄像廳打架,報警,客人被搜出藏毒,連袁剛也一起帶走。錄像廳被查封了。

  工廠里,袁剛被舉報了。

  文廠長找到袁剛,詢問關于兼職撈外快以及開淫穢錄象廳等事,袁剛惱怒,文廠長知道袁剛技術過人,并沒有處罰袁剛意思,只是警告他趕緊辭掉在外兼職,否則廠子就只好執(zhí)行紀律。

  張從軍聽說后,擔心袁剛真的離開自己,故意在外放風文廠長包庇袁剛,原因是袁剛與文雪梅關系復雜。王向群聞言后質問文廠長,又拿著袁剛兼職記錄給文廠長施壓分享者電視,文廠長為人善良、公正,但膽小怕事。文廠長迫不得已再次找到袁剛,要求袁剛寫檢查,袁剛不樂意,主動承擔責任要辭職,文雪梅替師傅寫了份檢查才算過了關。

  盡管這樣,文雪梅還是很內疚,覺得是自己的錯,找上袁剛家賠禮道歉,袁剛莫名其妙,但也確實很煩,希望能借機擺脫文雪梅的糾纏。

  錄相廳被封以及自己被派出所帶走工廠處分等事,袁剛都瞞著陳涵秋,陳涵秋還是從文雪梅上門解釋才知道此事,陳涵秋知道丈夫是怕自己擔心,但仍有些芥蒂,畢竟事情這么大,作為妻子竟然從別的女孩子那里知道,心里很不舒服。陳涵秋初見文雪梅,就知道這孩子對袁剛不錯。陳涵秋只當她是小孩不懂事,但見文雪梅三天兩頭找上門,陳涵秋找機會開導文雪梅有時間應該好好學習,別再胡思亂想糾纏不休,文雪梅嘲笑陳涵秋口氣像老太太,和袁剛是包辦婚姻吧。

  陳涵秋雖然惱怒,但她的身份修養(yǎng)使她絕對放不下架子和這個在她眼里小太妹式小女孩一般見識,她態(tài)度是清高的,不理不睬,文雪梅想挑逗,也很難逗起來,陳涵秋拿文雪梅打茬,問袁剛,是否喜歡這個女孩,袁剛的態(tài)度讓她放心,袁剛心里確實只有陳涵秋。

  丁曉紅和袁田婚后打架,兩人幾乎天天鬧個沒完,袁剛終于受不了,大發(fā)雷霆,這一次丁曉紅沒扛住,流產了。

  袁剛十分內疚,不斷自責,陳涵秋百般安慰,無濟于事。

  流產后,丁曉紅終于消停了一段時間,和袁田關系也有所緩和。但好了沒多久,兩人又開始打鬧。袁禾也毫不示弱,家里經常鬧成一鍋粥。袁剛深覺虧欠袁田夫婦,不愿再插手他們之間,丁曉紅更是肆意妄為,陳涵秋袁禾沒少受她欺負。

  袁小剛發(fā)現(xiàn)學校附近有個棋苑,先是周末去玩,很快在那里大顯身手,人稱小聶。袁小剛興高采烈告訴袁剛自己圍棋進步??上г瑒偛欢ぷ饔置?,沒時間學圍棋,袁小剛自覺沒趣,本能的看不起父親。袁剛十分失落。

  陳致秋終于再次回來。這個時候出國的,很少有回來的人,可是陳致秋不同,他選擇這個時候回國,受到政府的熱烈歡迎,最后按照他的意愿,把他安排在市體改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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